爱新觉罗觉昌安的父-觉昌安的祖父是谁

2024-04-06 18:51:38 综合百科 投稿:口天吴
最佳答案1、爱新觉罗氏,明朝建州左卫人。福满的父亲,觉昌安的祖父,塔克世的曾祖父,清太祖努尔哈赤的高祖父。在1481年至1522年任建州左卫都督。清军入关后,清朝追尊其为正皇帝;2、锡宝齐篇古的大伯:阿古;父亲:充善;三叔:秦羊;四叔:褚宴。 辽宁皇族村:村民是满清皇室正牌

觉昌安的祖父是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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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爱新觉罗氏,明朝建州左卫人。福满的父亲,觉昌安的祖父,塔克世的曾祖父,清太祖努尔哈赤的高祖父。在1481年至1522年任建州左卫都督。清军入关后,清朝追尊其为正皇帝;

2、锡宝齐篇古的大伯:阿古;父亲:充善;三叔:秦羊;四叔:褚宴。

辽宁皇族村:村民是满清皇室正牌后裔,生活起居仍保留当年习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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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,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,其留给后人的印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
清朝灭亡后满清皇族的后裔四散奔逃,大多数早已不知踪影。

其中,一小部分居住在辽宁省的一个奇特的村子里,这个村子里几乎全是满清皇族后裔,生活起居仍然保留着当年的习惯。

辽宁新宾皇族村落 历史悠久传承至今

在辽宁省东部新宾满族自治县,上夹河镇辖区中部的莲花山脚下,有这么一个村落,名为“腰站村”。

倘若从历史卷宗故事中算起,腰站村的历史迄今为止已经有336年之久了。

而“腰站村”之所以能这么出名,则是因为在这个村子中,曾经100%的人口都是与清太祖努尔哈赤同宗的满清皇族后裔。

之所以说是曾经,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,该村村民人口数越来越多。

而爱新觉罗家族后裔,在越来越多的人口基数的对比下,便显得有些少了。

倘若回到38年前,那爱新觉罗家族后裔的人数,在村子里还是相当可观的。

据1984年人口统计数字显示:38年前,腰站村全村总人口共有1273人,分为313户。

其中满族人口占300户,共有1223人,汉族人口占13户,共有50人,满族人口占当时全村人口总数的96%之多。

而到2000年时,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数字显示:腰站村全村人口共1062人,其中满族人口985人、汉族人口76人、朝鲜族1人。

满族虽然较1984年的人口普查时略有降低,但是仍旧占全村人口的90%。

如此庞大的占比,在全国满族聚居的村落中十分少见。

因此,腰站村也被称为“皇族村”。

到目前为止,腰站村内的爱新觉罗氏仍占全村村民的30%以上。

清朝灭亡后,爱新觉罗氏改姓为“肇”,如今“爱新觉罗氏”族人在当地都被统一称为“肇姓”人。

关于皇族“爱新觉罗氏”是如何来到辽宁新宾一代扎根生活的,在腰站村的口耳相传和史料《爱新觉罗宗谱》中是这样记载的:

腰站村的肇姓人的祖先,为清初的爱新觉罗·阿塔。

阿塔为“索长阿”之孙“龙锡”的次子,而这个索长阿,则与清太祖努尔哈赤祖父觉昌安是亲兄弟。

也就是说,索长阿是努尔哈赤的三祖父(即努尔哈赤祖父的三弟)。

这样算下来,爱新觉罗·阿塔在当时应和福临皇帝同辈,是康熙皇帝玄烨的叔叔辈。

按照清代的规矩:努尔哈赤一家的直系后代为正宗的皇室宗室,系黄带子,其余旁系为红带子。

爱新觉罗·阿塔属于旁系宗族,因此阿塔的分支为红带子,所以,爱新觉罗·阿塔及其子孙都属于皇室宗族的正牌分支。

而关于红带子,在腰站村的史料中也有记载。

据腰站村的老人回忆:在1912年清王朝覆灭前,村子里凡是爱新觉罗氏人家生了男孩的,都要到盛京领一条红带子,这是全家的光辉及荣耀。

这条红带子将伴随这个刚出生的男孩一生,并且这个男孩一生都享受清朝赏赐。

资料记载,有红带子的男子每月可领二十银的俸禄,这一福利一直持续到民国初年。

但红带子不可传给子嗣,男孩死后,必须随着他本人入棺埋葬。

因此,腰站村虽为“皇族村”,但村中留下来的红带子极其稀少。

后来清朝覆灭,腰站村再生的男孩就没有红带子了。

老人回忆:他只记得曾经只有一名叫肇毓山的老人,私下保留了一条红带子。

那红带子是老人祖父的,阴差阳错没有跟随其祖父进入棺材陪葬,而是保留了下来。

肇毓山老人把红带子当作宝贝,放在家中的布包里藏好,轻易不给人看。

听曾见过红带子的人描述:红带子长约5尺、一寸宽余,用蚕丝手工编织而成,色泽暗红,带子的两端栓有长穗。

后来肇毓山老人离世,红带子也不见了,不知道是不是带去了棺材里。

而至于为什么满族的皇亲国戚会在辽宁省扎根繁衍,这要从其祖先爱新觉罗·阿塔这里追根溯源。

既然为皇亲国戚,爱新觉罗·阿塔最初自然也是官袍加身生活在京中的,职位也与其他官吏一样,根据朝廷的需要而不时变动。

康熙二十五年时,皇帝觉得是时候在兴京放上自己的心腹了,就派清皇族旁支——54岁的爱新觉罗·阿塔前往兴京担任永陵副尉。

爱新觉罗·阿塔接到圣旨后,决定带自己的儿子们一同前往。

因此,他就在十三个儿子当中挑选了最出类拔萃的七个儿子与自己同行。

一切准备就绪,一行人便上了路。

一路晓行夜宿、风尘仆仆,当走到辽宁地界的一座山上时,爱新觉罗·阿塔站住了。

他环望四周,只见该山山清水秀、鸟语花香犹如世外桃源,便对自己的儿子们说:“这是个好地方,我们要占!”

七个儿子听了,也兴奋地在一旁附和着父亲阿塔,大声地喊着:“要占!要占!”

于是,这座山就被称为“要占山”。

当然,皇帝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。

阿塔本人虽然极其喜欢这里,但自然是不能在此久留。

为了占领“要占山”,阿塔留下了七个儿子中的6个,在此地繁衍生息,自己带着第12个儿子匆匆上路赴任去了。

自此,阿塔6个儿子便谨遵父命,在“要占山”踏踏实实过起了日子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要占山的人数越来越多,逐渐形成了村落,便被当时的人们称为“要占村”。

后来,“要占”不知不觉成了“腰站”,流传到今天便成为了“腰站村”。

而阿塔的六个儿子的子孙,也成为了爱新觉罗氏留在“腰站村”的六大支派。

到清末为止,这六大派系已经繁衍了8代人,从当初的几个人、几十人发展到600多人。

直到今日,腰站村仍然有肇氏109户、409人。

虽然清朝已经灭亡110年,如今大部分满人已经逐渐汉化,但腰站村的这些肇氏村民仍旧保留着老祖先当年的生活习惯。

满族遗风保留至今 热情好客旅游胜地

在语言方面,肇氏族人仍旧没有完完全全使用汉语。

在一些日常用语中,肇氏族人仍旧会下意识地使用满语,且年纪越长使用得越熟练。

村中70岁以上的老人,还能用满语说流利的句子,比如我们经常讲的:“你贵姓”,老人们就会说:“si hala ai”。

再年轻些的,如40岁左右的肇氏族人,则会将父亲、母亲、阿哥、格格、额驸等用满语来讲。

在腰站村,满语和汉语自由切换已经成了当地的语言特色。

生活在村子里的人,无论是满族、汉族、朝鲜族或其他民族,在耳濡目染之下,多多少少都能说上一两句。

且所有人都习以为常,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、不便之处。

值得一提的是,腰站村肇氏族人所说的满语,均没有教材,而是一代代人口耳相传的正宗满语。

在生活习惯方面,腰站村也遗存了许多满族文化。

例如:敬重祖先和长辈,是肇氏族人满族文化遗存的很重要一部分。

在对祖先供奉上,肇氏族人的供桌上供碟必须是九个碟位,且每个碟位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摆放位置和讲究,坚决不能混乱。

平日里一家人吃饭,也要分为两桌,老人们一桌,儿媳妇和晚辈人在另一桌,坚决不能同桌。

并且,老人们必须固定在南炕吃饭,因为在古代讲究“以南为尊”。

吃饭前需要儿媳妇将碗碟筷子整整齐齐摆好,然后专门为老人单独做1-2道好菜食用。

老人上桌动筷子后,儿媳妇和众晚辈才能前往北炕就座吃饭,饭食一定要比老人们简单才行。

这些在肇氏族人的观念里是必不可少的,代表的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。

在路上,倘若年轻人遇见老人或者长辈,必须停下来恭敬问好。

纵使是骑着高头大马,也必须立刻下马恭敬行礼,并立刻给老人或长辈让路,两手恭敬自然下垂至身体两侧,腰微微弓站立。

等待长辈走过后,方可自由行走或上马骑行。

去长辈家拜访探望时,也只能欠身虚坐在凳子或椅子沿上,不能完全坐上去,以此表示谦恭和聆听长辈教诲。

若是有父辈一同前往,年轻人则需要站立在父辈旁侧,未经父辈允许不可擅自坐下。

过年时,家中儿子男丁则需要向长辈行三跪九叩大礼。

而儿媳妇们则需要向长辈行“抹鬓角”大礼,即:媳妇儿用右手从眉头到鬓角连抚三下,然后微点头目视长辈以示尊敬。

在婚丧嫁娶方面,腰站村肇氏族人也仍旧保有满族遗风。

例如婚姻习俗中,腰站村的新郎仍旧保留有向花轿虚射三箭的习惯。

这是因为满族人喜爱骑射,为了方便骑马打猎,清朝的旗袍经常将袖子做得很窄,方便穿越森林和拉弓御寒,俗称“箭袖”。

故而新郎在娶新娘时,向花轿虚射三箭代表着自己的强壮和生活的丰收;

新娘则需要跨马鞍、吃子孙饽饽,代表的是一种特殊的祝福。

新媳妇过门后,也是有规矩的。

如:儿媳妇天亮鸡叫时就必须起床,打扮梳洗,头发要梳“盘头翅”。

给公婆行礼时务必要整洁、干净、利索,请安完毕后,要立马给婆婆装烟,然后再去做饭。

饭好后,需要伺候公婆和家中孩子先吃,等公婆和孩子们吃完了,儿媳妇自己才能赶紧吃几口,然后就匆匆收拾,紧接着再回来伺候公婆,给婆婆装烟、收拾碗筷等。

在伺候过程中,儿媳妇的态度一定要谦逊,对待公公婆婆要谨守礼仪,三天一小礼,七天一大礼。

儿媳妇出门帮忙要向婆婆辞行,并在临走前伺候婆婆抽一袋烟,外出回家后,一定要先向公公婆婆行礼并给婆婆装烟。

其次,对于家中其他人,新媳妇也有规矩。

如:不能让家里的大伯哥看见自己的脚,否则就是不尊重等。

改革开放后,当肇氏族人打破不与外族人通婚的习俗,同意与外族女儿结亲时,许多外族的女子都不太愿意嫁给肇氏族小伙子为妻。

其中最大原因就是嫌肇氏族规矩多,自己做不来,遭数落受气。

而在村中老人的身上,调查者也看到了满族女子大家闺秀的风范。

接受访谈的老人名叫肇溥云,调查组去时已经87岁高龄了。

虽然年岁已高,但肇溥云老人却依旧将自己熟悉的干净利落。

她的衣服虽然很破旧但是洗得干干净净,压得平平整整,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,满头银丝光亮整齐,看不见一丝碎发凭空翘出。

坐的时候,肇溥云老人永远是腰杆挺直,绝无任何的东倒西歪之势,双手平放在两膝之上,说话时总是语速适中、平和温婉。

老人表示,这些都是满族女孩子在未出嫁时就要学的礼仪,丝毫不能出差错,否则会被婆家看不起,给娘家丢脸被嫌弃“没家教”。

然而在这些习俗里,最让调查人员记忆犹新的,要数腰站村的丧葬习俗了。

在《满族:辽宁新宾县腰站村调查》一书中,作者特地举例:

据村子里的老人讲,腰站村如果有人去世,丧葬离不开“烧褡裢”、“挂红幡”、“旗材”这三样。

其中,“旗材”就是我们汉族人所说的棺材。

但是,满族人的棺材与汉族人的棺材有着不同的区别。

在腰站村肇氏族人中,如果谁家中有了超过50岁的老人,子女就必须要到山上砍红松木头下来,请木匠给老人做棺材,也叫做“鞑子荷包”、“旗材”。

这个棺材的顶,要像活人的屋顶一样隆起来,即中间高两边低,内部高大,且分为两层,而不是像汉人棺材一样是平的,只有一层。

但是由于国家取消了土葬,所以这种棺材在腰站村也并不常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旗材,代替棺材装骨灰盒。

随后,还要在死者家门口西南方向立一根7米左右的木杆,在杆子顶部挂上一丈有余的红幡,用来招魂。

最后,便是“烧褡裢”了,这是从女真人“烧饭”演化而来的习俗。

但是女真人的“烧饭”,不是我们汉族传统意义上认为的“烧饭”。

而是把死者的生前所喜爱的东西,如衣服、装饰、马匹、奴婢等烧掉,也就是跟我们所了解的古代皇室的殉葬习俗有些相似。

肇氏族人在这方面保留了满族的一些习惯,也摒弃了许多糟粕,比如殉葬。

肇氏族人不再为死者焚烧他生前喜欢的活马和女人,只是会在死者死后第三天晚上,烧些钱、物给死者,以供死者在另一个世界的花销。

烧褡裢时,死者的儿孙们必须依次前往村子里的小河旁,为死者祈祷。

他们要口中念着死者生前的好,然后期望死者能够顺利收到钱财,不要被半路拦截。

第七天时,再给死者焚烧扎好的纸楼、金山、银山和金童玉女、纸牛、纸马、纸鸡鸭等,肇氏族人将这个行为称之为:“送库”。

完成后,整个丧葬仪式才算完成。

当然,腰站村所保留的满族的生活习惯远远不止这些,在如今的社交媒体上,腰站村俨然成为了旅游胜地。

不少游客慕名前去感受、体验腰站村的风俗民情。

而腰站村的村民们也热情好客,在冬季围猎节时,把捕捞上的大鱼们与游客们一同分享,共同祈祷连年有余。

参考文献:赵志忠.满族现状一瞥——读《满族:辽宁新宾县腰站村调查》有感[J].满语研究,2005(02):128-131.赵展.满族研究的民族学新作——评《满族——辽宁新宾县腰站村调查》[J].满族研究,2005(01):40-41.周静海,王丹.腰站村满族特色规划研究[J].小城镇建设,2011(09):52-58.何晓芳,张晓琼.新宾上夹河镇腰站村清皇室后裔调查纪实[J].满族研究,2004(01):1-11.纪录片《辽宁满族文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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